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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奇异的外星人和我的前世

除了我是拉比奴拉,作为星球上三分之一国土的女皇外,我绝大多世的人生都非常平凡。我看完了我前生所有八十世人生——有一些使我印象很深,但我没有必要将这些在此详细地作一一描述,因为它们每一世都会占整整一章的,也许有一天我会把它们写出来。

在地球或其它星球上,有两次我是乞丐,三次是水手。我曾是印度的运水工人;日本的金饰匠,在日本我活到了95岁;我是罗马士兵乍得的黑孩子,在8岁时被狮子吞噬了;我还曾是亚玛逊的印第安渔民,死于42岁,留下两个孩子;我也曾是北美好战的游牧土人头子,死于86岁;数次是庄稼汉;两次是西藏高原和其它星球上的苦行僧……

在“电影”结束后,我有一种在“隧道”中快速向后运动的感觉。我睁开眼睛,涛和那三个涛拉都慈祥地微笑着。

下一个镜头出现了,显示的是我在另一个星球上的另几世——或是男人、或是女人、或是孩子……

当我弄明白,自己确实是在现在的肉体中时,那“首领”对我说了以下的话——

镜头向后移了两个小时。由于失血过多,拉比奴拉咽了气,胎儿也死了,就在他快要来到这个世界前窒息了。拉比奴拉,这个只有28岁的漂亮女人,如此美丽完美,刚刚解脱了的、她的灵体——我的灵体,奔向了另一生。

“你看到你自己的前生,也许你已经注意到了,它们是各式各样的,好像是绑在一个轮子上似的——轮子在旋转,它上面的任何一点都会此刻在上,立刻就在下——这是不可避免的。”

这些妇女(助产士)和这两个男人(王国中最有名的医生)似乎面有难色。胎儿是臀位,拉比奴拉已经流了不少血。这是她的第一个孩子,她已经精疲力竭了。助产士和医生们的眼睛显示出了恐惧的神情,我知道拉比奴拉已经意识到自己快要死了。

“你注意到了吗?有一世你是乞丐,然后你也可以是女皇!就像拉比奴拉,她当然在轮子的顶部,学会了许多,大大地帮助了别人。但在许多情况下,一个乞丐学会的和一个国王学会的往往一样多,有时比国王还要多。”

所有景色又都消失了。我现在一丝不挂地躺在一间豪华的卧室的床上,三个女人和两个男人正在旁边忙来忙去。靠近时,我能看到她脸上大汗淋漓——分娩的疼痛使她的脸都变了形。

“当你在山里当苦行僧时,你帮助的人数比你在绝大多数其它人生中帮助的要更多。你应该知道了,决定的主要因素不在于它的表面,而在于它的结果(不在于你的一生是什么,而在于你那一生作了什么——译注)。当你的灵体进入一个又一个肉体的时候,很简单地说,那是为了学更多,更多……”

我能听懂人群中的窃窃私语和对她智慧的赞美。她一次也没有朝西奴利尼看,更没有问他的看法。我全身都沁透了无比的骄傲——因为知道我曾经在另一生中是这个女人。但在这期间,我也开始感觉到了一种刺痛。

“正像我们已经给你解释的,那是为了你的第二级自我(Higher-self)的缘故,这是一个持续性的净化过程。这个过程,在一个乞丐、一个国王、一个矿工等等的体内同样有效。肉体只是一个工具,就像雕刻家手中的凿子和榔头一样,它们本身永远不会成为美,但在艺术家的手中,它就会创造出美。同样,(没有工具)仅靠艺术家的双手也不可能创造出一尊精美的雕像。”

她仔细地聆听着所有有关人士的申辩。突然,一件极不寻常的事出现了——我发现自己能进入她的身体!这很难解释,但在相当一段时间里,就在我听着和观看着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就是拉比奴拉。我也完全明白所有人的话,当拉比奴拉宣布判决时,我百分之百地同意她的决定。

“应该永远记住:灵体在任何情况下都必须遵从宇宙法则,尽可能地顺应自然,你就会以最便捷的途径和最快的速度到达终级目标。”

这个镜头淡了下去,代之而起的是同一个皇宫的另一个房间。皇室成员都坐在宝座上,有各式各样的人在场,拉比奴拉在主持一场官司的评判。

说完,涛拉回到了他的坐处,我们也返回了我们的坐处。

她又示意了一下,枪声又响了起来,提示着她讲话的结束。客人们一个接一个地在她面前以卑屈的姿态弯下腰,吻了她的脚,然后是西奴利尼的脚。

此时,太阳已经落山,我还能看到这屋外至少15米远的地方。围绕着这蛋形屋有一层光辉,却没有人认为有必要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以洪亮而又清晰的声音,朝着客人和侍从们开口说:“我希望所有在这里的人们知道,我已经挑选了一个伴侣,就是他,西奴利尼。从此刻起,我同意他将有权继我——女皇和国家元首之后,享有所有的皇家特权和待遇。他将有王国的第二号权位,任何违背他的事情或由于他所造成的错,均由我来处理。我和西奴利尼的第一个孩子无论是男是女,都将是我的继承人。我,拉比奴拉,国家的女皇,就此宣布。”

我的注意力仍然集中在涛拉们身上。他们在慈祥地看着我,周身弥漫着金色的雾霭,那雾霭变得越来越浓,他们就消失在了这雾霭之中,就同我第一次拜访他们时看到的一样。

突然,在她发出信号之后响了几声枪声,大厅里一片寂静,客人们都转向这对年轻人。

这一次,涛轻柔地将她的手放在了我的肩上,要我跟着她。她领我来到蛋形屋的入口处,很快我们就到了外面。夜空漆黑一片,除了入口处的灯以外,哪儿都没有光了。我只能看到我前面三米远的地方,心里担心着怎么能找得到我们的飞台。但我马上记起涛对我说的“她们在夜晚的视力和在白天一样”,我很想证实到底是不是这么回事。

他在她面前弯下了腰。她对他耳语了几句之后,就招呼侍从们搬来了一张和她自己相似的椅子放在她的身边,请那他坐了下来。她将手伸向他,他把她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这些立刻就被证实了,像个典型的地球人,我在寻找证据!涛毫不费力地就把我举了起来,让我坐在她肩上,就像我们在地球上带小孩一样。

侍从打开了一扇大门,迎进了一位高个子青年男子。他大约有一米九,也是金黄肤色,体格健壮,举止高傲。他,头发黄铜色、脸蛋普通,以有目的的步态朝那妇人走去。

“你会绊倒的。”当我们沿着小道向前走的时候,她解释说。的确,她好像准确地知道要朝哪儿走,就好像是在白天一模一样。

她在一把高靠背椅子上坐了下来。她所处的位置看起来是这个房间中最显眼的地方。优美动听的音乐响了起来。音乐好像是来自于房子的远端,或者来自于花园。

不一会儿,她将我放下,放到我们的飞台座位上。她坐在了我旁边。我戴上了面罩,这面罩我是一直小心地把它拿在手里、放在膝上的。我们毫无停顿,马上就起飞了。坦白地说,尽管我非常信任涛的驾驶技术,但在这黑咕隆咚的夜晚飞行,我心里仍然忐忑不安。

侍从们肤色发红,身上有明亮的绿色腰带,正忙着侍候一百多名客人。客人中的男女全都衣着华贵,并有着和那世的我相同类型的淡金黄肤色。与那些侍从们的红皮肤不同的是,这些人的皮肤色地球上的亚麻色,这在长时间的日光浴之后也会如此的。

太阳落山后,厚重的云层遮满了天空,我们的周围完全都被笼罩在了黑暗之中。此刻根本就看不到星星,而它们在前几天的夜空中常常明亮地闪烁着。在我旁边,我却能看到涛的辉光以及她头顶的辉光束,这光束此刻特别明亮。

镜头一闪,我发现自己正站在宫殿中一间及其豪华富丽的房间,它的一面朝着花园——一个布置非常精致的微型花园,里面有数不胜数的奇花异草。

我们在公园的巨树之间飞行着。

船径直朝着一个码头驶去。从码头延伸出一条宽阔的大道直到树林。大道两边是开满鲜花的灌木,树林中有些好像是宫殿似的建筑物,屋檐层叠交错、色彩斑斓。

我们加了速,我敢肯定我们在这夜晚飞得和在白天一样快。我觉得雨滴落到了脸上,涛将手移到飞台的一个地方后我就再也感觉不着雨了。于此同时,我有一种停下来的感觉,心里嘀咕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我知道我们此时正在大海上空。不时地,我能辨别出左侧远处有移动着的、带色彩的光点。

船上一个华盖下面有一个宝座,上面坐着一位肤色金黄、美丽的少妇。她鹅蛋形的脸被一对漂亮的杏仁眼睛和那飘落在腰部的亚麻色长发装扮得无比妩媚。她轻松惬意,微笑着坐在那里,年轻的随从们在她身边忙来忙去,衷心地为她服务着。我本能地知道,这漂亮的人儿就是自己在另一世中的我。

“那是什么?”我问涛。

一条小船在湖面上行进着,船身有华美精细的雕像和绘画。一些男人在驾驭着船,他们中等身材,肤色发红,正将长长的杆子插入水中。

“岸边都扣外的灯光。”

眼前一闪,又出现了另一个场景。那是一个湖,湖水反射着阳光,显示出一片明亮的蓝色。天空中有两个太阳,已落山接近地平线了。

我开始试着弄明白为什么这些蛋形屋在移动。突然,穿过那似乎是更厚的黑暗,一道光直冲我们而来,停到了我们旁边。

感觉是如此奇怪,在他死后,我心里还充满了对他的自豪。虽然他错了,我还很为他报打不平。在他死的那一霎那、当他的头滚落在嗡嗡议论著的围观着人群中的地上时,我却充满了解脱的感觉——为他,也为我。

“到了,”涛说道,“来吧。”她又将我提了起来。

不可想象,自己亲眼目睹了自己许多前世中的一次横死过程!

我感到一股轻轻的压力,就像我进蛋形屋的时候曾感受过的那样,然后感到雨落了我满脸。这雨大极了,但跨了几步,涛就站在了灯光下。我们进了屋。

刽子手慢慢地举起斧头停在他的头上。一霎那,将斧头朝他的后项劈了下去……他的头滚落在地,将围观的人群惊得后退了几步。

“我们回来得正好。”我说。

镜头一换,他又出现了。身子被紧绑着,夹在两个卫兵之间,其中一个正用头罩往他的头上套。刽子手是个彪形大汉,也戴着一个面罩,但上面有两个眼孔,手里握着一把宽刃斧头。卫兵将他弄跪下,使他向前弯腰,头靠在行刑墩上。刽子手走上去估摸着自己的位置,牧师匆匆地背诵着祷词。

“为什么?因为雨?不,雨已经倾注了好一阵子了。我激活了力场——你没有注意到吗?你再也没有感觉到有风,对不对?”

“福来德(Fred),福来德,起来!起来!”他也哭喊着,声音里充满了极度的痛苦。他将她抱在怀里,帮助她,但他已不能站起来了。由于她持续一眼不眨地瞪着他,他突然意识到她已死了。他清醒了,冲出门去,逃向夜空。跑啊跑,好像失去了思维。

“是呀,但我以为我们停了呢。我当时一点都没有弄明白。”涛忍不住笑了起来,那又使我轻松安心了,暗示着我心中的疑点马上就要有答案了。

孩子们哭叫着,他躺在妻子身上,她那没有闭合的眼睛无神地瞪着他。

“这力场不但使雨不能落入,连风也不能刮进来,所以你没有参照物来判断我们是否在运动。你看,人们是绝不能信赖自己的感觉器官的呀。”

她起身朝他走去。当她抬手要煽他耳光时,他抓住了她的胳膊,左拳朝她打去。这一拳如此之重,以至于她向后到地,脖子后方撞到了有烟囱的炉子上,立刻就丧命了。

“但你怎么能在黑暗中找着这个地方呢?”

屋里有八个孩子,从一岁到八岁,年龄分别相差十二个月,正围着桌边坐着,用勺子从碗里舀了满满的一碗让人提不起食欲的麦片粥。他们全都抬起头以害怕的眼光看着突然冲进门的爸爸。一个中等身材、样子奇怪、头发有些肮脏的金发女人蛮横地朝他打招呼——“你上哪儿去了?钱哪儿去了?你很清楚孩子们有两星期连豆子都没吃过了,看看,你又喝醉了!”

“就像我告诉过你的,我们的视力不论在白天、黑夜都一样。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不用灯——我理解你现在不方便,又看不清我,但是,无论如何,我们已经忙了一天,我想你最好现在就休息。我来帮你吧。”

另一个镜头叠在了这个镜头上面。棚屋是同一个,但现在,他跌跌撞撞出了门,显然是喝醉了,朝着一排小棚屋晃去。所有的棚屋都有烟囱,黑烟正在盘旋而上。他粗暴地撞开其中一间的门,冲了进去。我紧跟着、观察着。

她将我带到休息处,向我道了晚安。我问她能不能和我待在一起,但她解释说,她住的很近,甚至不需要交通工具都行。说完,她离开了。我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我加入了他们之中。他们正高声对一个围着肮脏围巾的侍从呼喊着什么。之后,侍从很快地给他们拿来了一个瓶子和一些锡铅合金的酒杯。

此日晨,我在涛的声音中醒来了,那声音就好像是她在我耳边耳语一般。我观察到,就像我第一次观察到的那样,这休息处名符其实。要不是涛对我俯身讲话,我就不可能听到她的声音,声音在这里是被大大地消掉了。而且,我睡得是那样实,以至于一次也没有醒过来过。我又美美地睡了一觉。

另一个矿工叫他(那世的我。为了方便,以下就都这么叫吧)跟着他,他们朝一个破旧的棚屋走去。棚屋座落在这个村庄的一条显然是主要的街道上,它显得比其它房子多少大一些。我跟着他们进了屋子,屋子里油灯亮着,有些男人正坐在桌旁。

我起了床,随涛来到水池边,就在这时,他告诉了我阿尔卡依遇难的事。

当一个矿工在矿井的入口处用德语叫他的名字的时候,我知道了那世的我叫斯格福来德,而所喊的话,现在的我也完全明白——虽然现在我不说、也不懂德语。

这消息使我极度伤心,眼泪不禁涌满了我的眼眶。涛提醒我说,阿尔卡依正在转往另一世,我们应当把这看作是一个朋友离开我们到别处去了。

镜头突然变了,就像我们在姆大陆的灵空中那样。

“这消息的确让人伤心,但我们不应当自私,米歇,其它的探索和其它的欢乐也许在等着阿尔卡依呢。”

我内心深处突然冒出一个声音,说:“那是你的一个肉体,米歇。”那人又高又壮,浑身沾满了汗和煤灰,正吃力地将煤往车上铲。

我洗了脸,和涛一起品尝了一顿非常简单的早餐,喝了一点水麦。我没觉得饿。抬头望去,我能看到灰色的天空,雨滴落在蛋形屋上面。看着这情景很是有趣,因为雨滴并没有穿透屋顶,而是像雨落在了玻璃圆球上一样,只是在到达屋子的力场时就消失了。我看着涛,她对我笑着,注意到了我的惊讶。

数秒钟后,我觉得自己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向后滑行。通过一个黑暗无底的隧道,我突然从隧道融入了一个好像是个煤矿的大坑道。那里有七个男人,头上戴着小灯在推车。其它的人在稍远的地方用掘头掏着煤,或用铁锨往车上装煤。我朝坑底移去,在那里我能仔细观察其中一个矿工。我好像认识他。

“雨滴被力场移了位置,米歇,这是初级物理学——至少对我们来说是如此的。我们还有更感兴趣的事要研究哩。可惜的是,你的时间不多,我们还要给你介绍很多其它的事,使你有能力将来开导你们的地球人类。比如说,在你的书里介绍耶稣之迷——这我昨天已给你提到过,但被阿尔卡依的到来打断了。我现在先给你讲一讲埃及、以色列以及大西洲(Atlantis),这些在地球上经常谈论的、著名的大陆和充满如此多谜团的主题。”

涛示意我躺在一个大纤维垫子上,那好像是个空气垫子。那位主要的涛拉停在我的后面,另外两位各握着我的一只手。涛将她的手握成杯子状扣在我的太阳穴上,而那‘首领’将他自己的两手手指放在我松果体的上方,用心灵感应要求我盯着他的手指。

“大西洲像姆大陆一样的确存在过。就在北半球大西洋中部,与欧洲接壤,与美洲以地峡相连;与非洲以另一个大约是卡纳利岛(Canary岛,位于大西洋,北非的西部——译注)纬度的地峡相连。面积比澳大利亚稍大一些。”

他一结束讲话,涛就将手塔在了我的肩上,把我转了个圈。她领着我来到休息室——这似乎是每个蛋形屋的一个特征。那三位涛拉跟着我们,仍然是在空中飘着。

“大约在30000年前,那里住着姆大陆人,事实上是姆大陆的殖民地。当时也有白种人——高高的,亚麻色的皮肤和蓝眼睛。是那些从姆大陆来的、非常聪明的玛雅人(Mayas)管理着这个国家(大陆)。他们在这里仿照姆大陆萨瓦纳萨金字塔建了另一座金字塔。”

“活这么多是有可能的,米歇,”涛拉说道,打断了我的思维,“涛已216岁了,但其它人少一些。像我说的,你是从地球上为数不多的叟扣中选出来的。但是,为了能够使你在这旅行期间获得更全面的了解,我们还特地为你安排了另一个‘特别的旅行’,以便能使你更好地明白转世是怎么回事及转世的目的。我们允许你再访你的前世。这次‘特别的旅行’将有助于你将来写书,你会完全明白它的目的。”

“17000年以前,他们经非洲北部彻底探索了地中海。在那里,他们教会了阿拉伯人(即那些从巴卡拉梯尼星球来的黑人和黄种人的混血后代)许多新知识,包括物质的和精神心灵方面的。比如,今天仍在使用的数字的写法就是来自于大西洲,当然也就是来自于姆大陆了。他们来到希腊,建立了小殖民地。希腊字母与姆大陆的完全相同。”

又一次,我像被抛入云里雾里了。特别是在访问过姆大陆之后,我怀疑过自己到底有没有过前一世生命,现在又来了个八十一世!我不知道会有人能活这么多……

“最后,他们到达了另一块土地,那里的原住民是阿然克(Arank),就是你知道的埃及人。在埃及,他们建立了一个大殖民地,一个叫涛斯(Toth)的伟人是他们的头领。他们建立了法律体系,那是脱胎于姆大陆的。采纳的是大西洲的社会管理体制。他们改良了植物、养牛技术;将栽植、养殖的新方法,陶器、编织等技术都引了过来。”

“米歇,涛已经告诉过你关于你被邀访问海奥华的原因。但是,我们这么做的根本动机还没有告诉你——不仅是因为你的头脑是清醒和开放的,主要是因为你是地球上目前少有的‘叟扣’(soukous)之一。叟扣就是一个灵体在不同等级的星球上以肉体生活过了八十一生的人。由于各种原因,当他们也能继续‘爬上梯子’不用再走回头路的时候,他们却返回初级星球,如地球去了。你知道,‘九’是宇宙的数字,你在这儿看到的九圣城也是按宇宙原则建造的。你的灵体有九次九重生命,使你完成一次大循环。”

“涛斯是大西洲的伟人。他不但在物质技术还是在精神心灵修养上来说,都是学识渊博的。他建立了村庄,修建了庙宇。就在他死前,他还修建了你们今天知道的埃及金字塔。每次,当这些伟大的殖民者认为这殖民地有可能变得更大的时候,他们就修建特殊的金字塔——这是一种工具,一种物质和精神心灵的工具,就像你自己在姆大陆上看到的。在埃及,他们仿照萨瓦纳萨金字塔的样式又修建了其它金字塔,但体积小了三倍。这些金字塔都是独特的,为的是实现它们作为‘工具’的目的。它们的立体结构、规格及其方位,都必须得到精确的掌握。”

在阿尔卡依离开房间之后,我在涛旁边坐了下来,送给我礼物的那位圣贤涛拉(通晓各种语言),又向我打了个招呼。

“那要化多少时间?”

我遇到了一个横跨宇宙、像我兄弟的人,他同样住在一个忧伤的星球——学校,研究如何有一天得到永恒的快乐。

“非常快,大约九年。因为涛斯和他的首席建筑师们知道及使用姆大陆的抗重力及切割石块的秘密。让我们称为‘电超声’的技术。”

后来,我知道他们的飞船在离开海奥华一小时后就爆炸了,同时遇难的还有另外两个人。我真诚地希望他转生到另一个更好的星球,但他也许会再投生到他原来的星球,继续帮助那星球的人民——谁知道呢?

“但在地球上,专家们却相信它是由法老奇阿普斯(Cheops,又名胡夫)修建的。”

他向我伸出手,我也伸出手。虽然他很丑陋,我真想亲吻他并把他抱在怀里。

“不是这样的,米歇。当然,这不是地球上的专家们犯的唯一错误。另一方面,我能证实法老奇阿普斯按照这个金字塔本来的目的使用过它。”

“我得走了,米歇。如果我的谈话,能帮助你、你们地球上的人以及整个宇宙人类的话,我将是十分高兴的。”

“玛雅-大西洲人不是唯一探索和殖民的人们。在他们来到埃及之前数千年,纳噶人(Nagas)就已经殖民到了缅甸、印度,最后到达埃及海岸,大约在北回归线的位置。在那里他们建立了殖民点,占领了埃及上部。这两路殖民者都引入了相似的技术。纳噶人建立了一座大城市叫玛佑(Mayou),就在红海边上。当地的居民们上他们的学校,逐渐地同化,成了埃及人种族。”

他停了下来,非常突然地停止了说话。我意识到,那是来自于那个圣贤的感应命令让他停下来的。

“可是,大约在5000年前,埃及北部的纳噶人和玛雅-大西洲人之间发生了冲突。原因相当荒唐——大西洲人的宗教信仰与姆大陆人不同。玛雅-大西洲人相信灵魂是在他们的祖国转世的,因此,他们声称灵魂会向西回到它们来的地方去;纳噶人有相似的信仰,但他们认为灵魂是向东的,因为他们来自于东方。”

“有少数人学过,包括我。在这一点上我们比你们稍稍先进一些。我们对此也作过大量研究,因为,我们知道这对人们的进化是必要的。”

“有两年时间,他们之间因为这种信仰上的差别一直有着冲突,但还不是残酷可怕的战争,因为双方基本上还是爱好和平的人民。最终,他们还是联合起来形成了统一的埃及。”

我笑了,因为这是真的。我问道:“在你们星球上,你能看到辉光和理解它的含意吗?”

“南北埃及联盟的第一个国王叫麦纳(Mena)是他领导建立了麦么菲斯城(Memphis)。他是由公民投票选举出来的,实行的就是姆大陆上那种选举方法。这种方法在埃及没有实行多久,因为那些势力逐渐坐大的牧师们一点一点地把法老们置于自己的控制之下了。这种情况持续了多年。法老们中间也有例外的,其中一例就是法老阿沙顿(Athnaton),他是被牧师们毒死的。死前,他说过如下的话——我生活(在地球上)的时代,是一个真理的单纯性(simplicity,简单)不但没有被人们了解,反而被许多人摒弃的时代。”

“这些宗教界的人士也许是想把人们组织起来,帮助人们崇拜上帝和神仙以便更好地理解上帝。但是,有那么一些牧师,他们追求的是他们自己的兴趣,而不是遵循宇宙法则和自然规律。他们创造了繁多的仪式、戒律和规则,将这一切搞得及其复杂和难以理解了。我看到你的辉光,知道你对此已经有所理解。”

“像常常发生在各种宗教中的事件一样,埃及的牧师们为了更好地控制人们就歪曲了真理,虽然真理本身并不复杂。他们让人们相信有魔鬼、有各种神仙以及其它胡说八道。”

“创造万物的神灵就希望如此。相信对祂来说,这简单极了;但对可怜的人类,我承认,不知道要难以理解多少倍。越接近神灵,困难也就越大。由于这个原因,我们试过去摒除宗教和迷信,而且在一些地方也成功过。”

“必须指明,在埃及联盟成立前后,以麦纳为国王的和平日子里,纳噶人和玛雅-大西洲人的人数基本上是相等的。他们共同在埃及的南部和北部建立了相当高度的文明。”

“这好像挺复杂的。”

“国家在发展进步,农业、畜牧业在蓬勃发展。埃及的开明国王麦纳,为这文明的进程几乎是竭尽了全力。”

“米歇,你能不能取一些铁矿石和煤炭,然后把它们加热到一定程度来生产钢铁?不能。你首先得去除铁锈,把它放回水里,一而再、再而三地一直到产生出一级钢铁。这例子同样适用于我们,我们必须不断地‘锻炼’,直到完全纯化。因为,最终我们将和神灵融为一体。本质无瑕的神灵,是不会接受丝毫的、不纯的灵魂的。”

“在这一点上,我们现在得说回去。阿尔卡依说仍然有外星人在不断访问地球,就像你知道的,在过去曾经是被有规律地访问的。但对这一点,我得多说几句。”

“那么说,是有可能跨过所有星级而直接转生在第九级星球上了?”我问道,仍然心怀希望。因为,我十分虔诚地相信,海奥华是一个真正的天堂。

“地球和其它许多散布在宇宙中的星球一样,常有外星人到访。有时,某些星球上的居民们不得不离开他们的星球,因为他们的星球就要灭亡了。但是,就像阿尔卡依解释过的——星球可不像房子那样可以随便换着住的,你必须遵从严格建立的轮回规律。否则,灾难就会降临。”

“你不理解,米歇,如果你没有完成你在地球上的‘学习’的话,宇宙规律会要求你仍再生在地球。但也有可能,当你在地球上死后——你的灵体以婴儿形式转生在另一个更先进的星球——一个二级或许三级的星球,甚至是这个星球(海奥华)!这取决于你的修养和进化程度。”

“这就是发生在12000年前的事。当时,希伯拉(Hebra)星球上的人们为了寻找一个相同等级的新星球,离开家园,进行了宇宙探索。因为他们知道,1000年后,他们的星球就会变得不适宜居住了。”

“可是,我想,如果我在这里死去,我的灵体或许可以转生为海奥华的婴儿?”我心里充满了希望,一阵间,我忘记了地球上我所热爱的家庭。

“一艘速度极快的宇宙飞船,在它的探索飞行过程中出现了及其严重的故障,不得不降临在你们的星球上。它落在了克拉斯奴达德(Krasnodar)地区,这是俄罗斯西部的一个城镇。不用说,当时当然还没有城镇,没有人烟,没有俄罗斯呢。”

“再回头说一说我们的灵体。没有足够的修养,灵体是不可能转生到高级星球上的。我说的,当然不仅指物质技术方面的,而主要是精神心灵方面的修养和进化,这种进化要依赖肉体才能完成。你已经知道了星球的九级分级——我们的星球虽然处在最底层,但正在朝着像这个星球(海奥华)的方向进化。以我们现在的肉体,只能在这个星球上待九天。依照宇宙规律,在第十天我们的肉体将会死亡。那时,无论是涛还是圣贤涛拉,以他们那起死回生的能力都无法阻止和扭转这个过程。大自然有着极严格和不可变更的法则,有设计完美、功能完善的监管体系。”

“飞船上有五男三女共八名宇航员,他们大约有一米七零,金黄色的皮肤、长长的棕发、蓝眼睛。他们降落后就开始了修理。他们发现这里的地心引力比他们的星球上的大,最初,移动脚步都感到困难。他们在飞船旁支起了帐篷,因为,他们估计这修理工作有可能会化一些时日。有一天,意外事故使飞船发生了爆炸。爆炸损坏了一半飞船,造成了五人死亡,剩下的三个人因为离得较远而幸免于难。他们是娄巴拿恩(Lobanan),男性;莱维亚(Levia)和戴纳(Dina),两名女性。”

他的这番话使我心里不怎么舒服,我的辉光肯定也暴露了这一点。他笑着接着说:“对不起,米歇,我只是实事求是。我们仍然访问地球,但只是作为观察者,我们感兴趣的是你们的成功与失败。我们从未出面参与你们的事务,因为那不是我们的任务;我们也永远不会入侵你们的星球,因为那对我们来说是个倒退。你们不会被妒忌的——无论是在物质上,还是在精神修养上。”

“他们十分清楚他们的处境——来自于一个高级别的星球,他们不属于脚下的地球。在这里他们实际上成了囚犯,灾难也就接踪而来,所以,那爆炸也一点都不奇怪了。”

“虽然我们拥有先进的技术,但由于人口爆炸的原因,我们曾访问过你们的星球,为的是想建立一个定居点。但我们放弃了这个念头,因为,你们的进化程度将损害而不是有益于我们。”

“有几个月,他们就在原地生活,因为天气尚暖。他们还有些武器,能籍此获得一些猎物——因为他们的食品如曼纳和柔司甜(roustian)都在事故中丧失殆尽了。最后,天气变冷了,他们决定南迁。”

“我知道,我们这一生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学徒期所应该‘学’的。我们有希望毕业而成为高级生灵,甚至永远脱离肉体而融入宇宙本体。你也肯定知道,星球是有等级的。当一个星球处于危险时,将整个星球居民迁往另一个星球是有可能的。但是,如果所期望的星球和现在的星球不是处于同一个等级时,没有人能成功。”

“因为重力不适应的缘故,使得他们的长途跋涉变得及其艰难,朝南方温暖地区的旅程也真的成了通往‘卡瓦日之路’( Road to Calvary,耶稣就是背着十字架走到卡瓦日后被钉死的——译注)。他们路经黑海向今天的以色列方向前进,旅途长达数月。但他们毕竟是年轻人,最终还是不可思议地挺过来了。天气变得更温暖,甚至有些酷热了——他们现在是在低纬度地区。他们在一条河边停了下来,支起了一座格外坚固的帐篷。因为戴纳已经怀孕数月了,秋天她生了个儿子,起名叫拉南(Ranan)。之后,莱维亚也生了个儿子,叫拉卞(Rabion)。”

阿尔卡依笑了,“为什么?没有,米歇,人们不再使用暴力。他被关在了一个地方,在那里他不再对人民构成威胁。事实上,人们的行动激发了他的转变,他也发现了博爱和尊重个人自由的途径。他最终死了,后悔他过去的一切所作所为。现在,那个国家是我们星球上最成功的国家。但是,就像在你们地球上的一样,我们也还有其它国家仍处于暴虐的极权统治之下。”

“这些希伯拉的来客逐渐习惯了这里的环境。这里有丰富的猎物、蜂蜜和可食用的植物,他们和那里融为了一体。相当一些日子之后,他们碰到了一些游牧民。这是他们首次与地球人接触。对方有十个人,他们喜欢上了娄巴拿恩的女人,就想杀了他而夺取他的一切,包括这两个女人。”

“他被吊死了吗?”我问道。

“娄巴拿恩仍然有武器。虽然他不想惹事,但他还是不得不杀掉了对方四个人,其余的人都逃跑了。他们伤心极了,虽然他们是被迫这样作,当然,他们也知道这个信号——他们是在一个宇宙法则不允许他们待的地方。”

“警察和军队也是由人民组成的,而在群众中就有他们的亲戚和朋友。现在,已经不再是枪杀四个传道者的问题了。政府如要‘拯救’这一切,成千上万的人都得被枪杀。对这广大人民的意愿,警察、军队和独裁者们被迫谈判投降。在这次事件中,死亡的人只有总统的23个贴身保镖——士兵们不得不向他们开枪以便抓住总统。”

“我不理解,涛。”我打断她的话,“我认为从低级星球向高级星球跳是不可能的,但从高级星球下降到低级星球上是应该被允许的呀?!”

“核电站停止了工作;运输系统瘫痪了,道路被阻塞了;农场主停止了供应产品;电视广播停止了播放;通讯系统也不工作了。警察们对这种情况束手无策。数小时后,数百万人都参加了这场‘停工’。当时,在人们团结一致反对不公正和苛政的时候,人们忘记了仇恨、妒忌和意见不合。”

“不行,米歇,无论向上或向下都不行。如果向上,你违背宇宙法则,你会死;如果向下,你就会处于一个较差的环境之中,而高级的灵体不能存在于一个较差的物质环境之中。如果你乐意,我可以给你讲一个儿童式的比喻故事——”

“你说的‘停了下来’是什么意思?”我问道。

“我们来想象一下,有这么一个人,他穿着一双擦的发亮的靴子、白色的袜子和笔挺的衬衣,你强迫他走过一片上面有着30厘米厚稀泥的农田。进而,你要求他用双手将泥巴捧进手推车中。毫无疑问,你应该知道在这一切完成之后,他会是个什么样子。”

“一个政府所谓的‘谣言’在民众中开始传播——在有钱人和穷人中;在雇主和被雇佣者中;在工头和工人中……终于,在六个月后的一天,整个国家都停了下来。”

“就是在经历了这一系列磨难之后,那些外星人们适应了那里得环境,成了今天犹太人的祖先。”

“他们不屈不挠的举动吸引了公众的注意。第六天,有两千人聚集在皇宫门前。他们以极其虚弱的声音向围观的人们宣讲着以‘联合的爱心’来改变现行制度。后来,政府为了阻止他们的说教,士兵将他们都枪杀了。士兵们还威胁围观的人,如果他们不离开广场,就连他们也枪杀。因极其恐惧,人们也就散去了。但是,这种子已经播在了人们的心中了。这件事的发生,致使成千上万的人们认识到,没有和平和互相理解,他们就没有力量,绝对没有力量!”

“《圣经》是由后来的律法师们写的,他们的历史也追踪到了这些人,但歪曲了事实。在他们的笔下,把传说和事实混淆在了一起。”

“他们来到首都,要求会见国家领导,但被拒绝了,因为那里是专权的军人政权。有六天五夜,这些人睡在皇宫门前,除了喝一点水外什么也不吃。”

“我能负责任地对你说,《圣经》中的亚当(Adam)不但不是地球上的第一个人,根本就不是,而且他叫娄巴拿恩。他也没有一个叫爱娃(Eva)的唯一的妻子,而是有两个,一个叫莱维亚,另一个叫戴纳。犹太民族就是由这三个人发展而来的,他们并没有与其它民族发生血缘混合。因为根据遗传现象,他们认为他们自己是超级的——他们也的确是。”

“但是,在80年前(他们的一年是400天,21小时),我们开始了一场改革。事实上,这场改革是由来自于我们最大的海岸边、一个小村庄的三男一女发起的。他们倡导和平、博爱和言论自由(freedom of expression )。”

“但是,我必须向你保证,最初的《圣经》不是律法师们想象出来的作品,里面没有多少虚构成分,而是曾有相当多真理的。我说‘曾有’是因为在各式各样罗马天主教的教法会议中,《圣经》已被一次次地、大大地修改了。原因很明确——满足基督教的需要。这就是为什么昨天我说‘宗教是诸祸之一’的道理所在。我也必须给你讲一些其它关于《圣经》的事情。”

他继续说:“受圣贤涛拉的邀请,我从爱克斯星球来到海奥华。爱克斯星球在许多方面都和你们地球相似,它比地球大两倍,有十五亿人口。但是,像地球和其它初级星球一样,它也是一个‘忧伤的星球’。我们现在的麻烦和你们的很相似,我们的星球上已发生过两次核灾难了。我们也有专制、独裁、犯罪、流行病、大洪水、宗教、金钱体系及其它与金钱有关的东西等等。”

“在希伯拉人到达地球后没多久,我们在一些方面曾帮助过他们,也惩罚过他们。比如,索多玛(Sodom)和娥摩拉(Gomorrah)(死海南岸的两个古城,《圣经》中称为罪恶之城——译者)两个城市就是由我们的飞船摧毁的,因为他们的行为举止对那些与他们有接触的人有极其不良的影响。我们也曾试过各式各样的办法,想让他们回到合理的轨道上来,但毫无效果。我们就不得不残忍了。”

我也愉快地用法语,最后用英语热情地表示了感谢。他同样没有理解上的困难!

“所以,每一次当你读到《圣经》中写的‘上帝说’,实际上就是‘海奥华人说’才对。”

我们互相走近,他张开双臂伸向我,手腕朝外,拳头紧握着。他朝我微笑着,露出一排像我们一样的、整齐均匀的牙齿,但牙齿却是绿色的。我也伸出手,但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他用他的语言向我问好,现在我完全能听得懂——“米歇,我很高兴看到你,并热诚地欢迎你能成为我们星球的客人。”

“那你们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救他们,带他们回到他们原来的星球,或者去其它相同等级的星球呢?”

我站了起来,阿尔卡依也站了起来。当他站直时,他的手几乎触地。他和我们一样每只手有五个手指,但却有两个拇指,一个在我们一样的位置上,另一个在我们小指的位置上。

“这是一个合理的疑问,米歇,但这是意料不到的(snag)。因为,我们没有能力预料100年以后的事情。我们当时曾想——这么一小群人也许生存不下去。假如他们能够,那么他们也会与其它种族发生血缘混合而使他们不再‘纯’了。我们也曾猜测,这一切都会在一个世纪以内出现。但事实却完全相反——你知道,直到现在,以色列人仍然几乎还是纯的,而12000年已经过去了。”

“对,是这么回事。”涛拉回答道。“现在,你们俩靠近一些。如果你们愿意的话,互相说说,互相摸摸,互相认识一下。”

“正如我告诉你的,牧师们通过教法会议删去或更改了《圣经》中的许多内容,但还是有一些留了下来。而这些留下来的信息很好解释——在第十八章第一节,律法师在指我们出现时说,‘当他在烈阳下坐在他的帐篷门口时,上帝在他面前,在玛么(Mamre ) 那儿的橡树之中。’在这里,律法师们是在指阿伯拉罕;第二节,‘他(阿伯拉罕)抬起头看了看,看见三个人站在附近。当他看见他们,他跑向他们,在他们面前拜倒在地。’;第三节,他说,‘上帝,主人,如果我在你眼里发现慈悲恩典,我乞求你不要远离你的仆人。’阿伯拉罕邀请这三个人留下。”

“我们也打算给你看另一些事情,米歇,阿尔卡依和他星球的人都有着高层次的技术文明和精神文明。这些会使你吃惊的,因为,你已发现他的长相不‘正常’,甚至是奇异的。但是,通过他的辉光,你能知道他的精神层次是高的,是个慈祥善良的人。我们还想让你通过体验而知道,我们可以给你一件暂时的礼物——你不仅能够看到辉光,你也能够不用心灵感应就能听懂所有的语言。”是这么回事,我心里想着。

“律法师在指他们为数个男人,但其中有一个被称为‘上帝’。他同他们讲话,但每次,只有被称作为上帝的那位回答了他。现在,罗马天主教的牧师们发现这与他们的观点大相径庭,也与其它许多宗教的观点不一致。因为他们会告诉你,没有人能够想象得出上帝的真面目——否则眼睛要瞎的。从某种意义上讲,他们是对的,因为神灵,作为纯精神,是没有面目的!”

“我们想让你用你自己的眼睛看看,并用你自己的手触摸一下一个与我们的人种极不相同的外星际人。阿尔卡依住在一个与地球等级相同的星球上,虽然在某些方面与地球有所不同。但是,这些‘差异’基本上是物质方面的。经过漫长的岁月,这种差异使人的外貌也就不一样了。”

“按照律法师们所讲,阿伯拉罕与上帝交谈的样子就像他与地球上级别最高的君王谈话一样。上帝回答了他。上帝还有两个其它的‘男人’伴陪着——律法师们不是在说‘天使’,这不奇怪吗?上帝自天而降到地球,以人的形式出现,难道陪伴着祂的不是天使而是男人们?实际上,在这里以及在《圣经》中的其它许多章节中,那些诚实而不是虚伪的人们就会很容易地知道,上帝从未与任何人类说过话!”

“阿尔卡依是应我们的邀请,乘坐阿古拉(Agoura,那颗星球上的一种宇宙飞船,能以比光速稍小的速度飞行)到这儿来的,其目的就是为了与你相见!米歇。”

“祂不会与人类说话,因为是灵体们仰望着祂,而不是祂依靠它们。这就像一条河倒流,你从来不可能见到的事情,对不对?《圣经》中还有一节,就是从刚才提到过的地方向后翻两页。第十九章第一节,也很滑稽——这两个天使来到苏都,劳特(Lot)坐在进入苏都的城门口。当他看到她们,他就起身走,在她们面前跌了一跤之后,他想让她们进他的房子。突然,在第五节,‘她们叫劳特,对他说:进你的房子的那些男人们(men)在哪儿?’这里,律法师们指他们为男人们。再下面,在第十节,‘男人们走出来,让劳特回到屋里并关上门’。第十一节,他们将大门口的每一个人,无论老小,都打瞎了。这样他们就无法找到门了。’”

涛拉向他问好的同时,对我说:“阿尔卡依是从爱克斯星球来访问我们的(我被要求不得讲出这星球的名字,及为什么不能讲的原因)。我们以神灵和整个宇宙万物的名义感谢他,就像我们感谢你一样。米歇,谢谢你与我们合作,帮助我们完成我们的任务。”

“显而易见这一章缺乏严谨。律法师们先开始谈两个天使,然后谈两个男人,之后是两个男人把人们的眼睛打瞎。根据《圣经》,这种神迹至少需要一个天使(才能做到)!亲爱的,地球上还有另一些混淆不清的例子哩——那‘男人们’其实只不过是我们海奥华的人们。”

“阿尔卡依(Arki),”涛拉说,“这是米歇,从地球来的。欢迎你到海奥华来,阿尔卡依,愿神灵赐福你!”

“因此,我们指导和帮助了犹太人。否则,要是让一个有如此高精神修养层次的种族,就因为意外来到一个不适合他们的星球而沉沦下去,变得愚昧和残暴,那才真是荒唐可耻的!我们在随后的数个世纪中都帮过他们,正因此,某些律法师通过写《圣经》中的那些故事来对这一切作解释。一般而言,他们是诚实的,但有时他们也歪曲事实,虽然不是有意的。”

看到我的激动,涛通过心灵感应对我说:“是的,米歇,你得了个新的礼物,我随后给你解释。”

“那些有意的、歪曲的发生,是由于一些非常特别的原因,就像我说过的——罗马教堂Nice旧教法会议,公元325年;君士坦丁堡教法会议,公元381年;Ephese教法会议,公元431年;以及Chalcedoine教法会议,公元451年。另外还有数次,但意义都不大。《圣经》并不是像地球上许多人相信的那样,是什么上帝的书,它只不过是被大大篡改了的、充满了修饰内容的、从前到后夹杂了不同律法师观点的古代故事集!”

当我们全都坐下后,那伟大的人物开始向我们问好。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说的是海奥华语,但我完全能听懂他的话,就好像他讲的是我的母语!

“我打算在给你更进一步讲别的事情之前,给你举例讲一下埃及爱科德斯(Exodus)时代,因为你们地球人对这一时代感兴趣,讲一下这件事的真相,为了你、也为了地球上的其它人。”

中间那个人物又飘到这新到者的面前,将手放在他的头上,重复了我刚刚体验过的动作。

“让我们再回到埃及去。在那儿,我们发现那些希伯拉人(Hebra)的后代已经变成了希伯来人(Hebrew),名字起源于他们的星球Hebra。自从意外登上你们的星球之后,这个种族遭受过极大的打击和摧残——他们过去遭受过,现在仍然在遭受着。

他的辉光是银色的,闪闪发光,头部有着很强的金色光晕。从他头顶泻下的辉光比涛的小的多,只有数厘米长。经心灵感应,他被邀请坐在我的左边约十步远的座位上。

“正如你知道的,与其它种族相比,以色列人非常聪明,他们有非常独特的宗教,不与其它种族通婚。婚姻几乎总是发生在自己种族内部。由于宇宙法则,他们总是遭受着迫害,许多迫害都发生在近代。结果使他们的灵体被解脱而使他们能继续朝着更高级的层次,即他们本来应该去的星球上去了。”

他很矮,大约只有一米五,但我印象最深的是——他的身宽和身高几乎一样——就像一个圆球!他的头也是圆的,坐落在肩上。使我第一眼就把他当成印第安首领的原因,是他的头发。那与其说是头发不如说是羽毛,呈黄、红和蓝色。眼睛相当红,面目扁平似蒙古人。他没有眉毛,但睫毛比我们长四倍。他也得了一件和我一样的外衣,但颜色不一样。从外衣里升出来的手、足和他的脸一样,都是淡蓝色的。

“你同样也知道,有一些希伯来人曾和约塞夫(Joseph),即约伯(Jacob)的儿子,一起旅行到埃及,并在那里他们定居了下来,结果被埃及人没完没了地妒忌和憎恨。而且往往是由于相同的、说不出口的理由——由于他们的聪明,特别是他们在身处逆境时的执着、刚毅。在这种背景下,我们就不得不出面了(Action is needed)。”

不知道过了多久,但本能地将头转到了左边。我见过的那两个人中的一个,从左边朝我们走来,他还带着另一个人,他的手搭在那人的肩上。那人显得很老,我当时以为那老人是印第安的首领,就像我们在电影中看到的那样。我想在这里尽量描述一下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