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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重返NG21

“这样看来,海盗和墨镜男确实是一伙的,墨镜男背后的人见他失手,于是,派出海盗来劫持我们。”林玉推断道。

“他们的目标就是我们!”叶莲娜也肯定地说道。

“嗯,而且我敢肯定他们就是冲着金册而来的!”唐风十分肯定地说。

“不错,以我的经验看,这些海盗显然从一开始就是有目标的,而且目标很明确!”韩江收起自己的枪判断道。

“该死的唐风,老子又被你卷进来了!”韩江不满地嚷嚷道。

“你怀疑墨镜男和这些海盗是一伙的?”林玉反问道。

唐风愣了:“你骂我干吗?”

“我一直在想墨镜男的背后会是什么人?”唐风忽然说道。

“每次遇到你,总没好事!这次也一样,而且……”韩江说到这里,轻轻叹了口气,“而且我怀疑这次那伙人来头不小,水很深啊!”

见海盗远去,众人这才舒了一口气。“这些海盗是什么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儿?”卢卢克疑惑地问。

“你说的让我感觉我们似乎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中!”唐风喃喃自语道。

3

叶莲娜擦干净自己那支老掉牙的手枪,收起来,缓缓说道:“那个墨镜男背后一定是一个庞大的网络,远不止我们现在看到的这些。他们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反应过来,这就说明了一切。我在港口内这段时间,经常接收到一些看似杂乱却很不正常的信号。”

韩江缓过神来,不服气的他刚想举枪对右舷那艘快艇射击,但那艘快艇自觉地慢了下来,然后缓缓掉转船头,在海面上画出一道弧线,很快脱离了韩江手枪的射程,韩江只得沮丧地放下了手中的枪。

“哦?我和韩江也一直怀疑港内有他们的人,否则墨镜男不会把船开到这里来!”唐风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跑不掉的!”叶莲娜颇为自信,就见叶莲娜再次起身,举枪,对着已经掉头的快艇又是一枪,正中油箱。“轰——”的一声巨响,那艘快艇瞬间被炸成了碎片,爆炸产生的强大冲击波震得“伊莎贝拉”号左右摇晃。

叶莲娜点点头:“所以韩江一来这里,就怀疑上了这条船?”

韩江无话可说,唐风见左舷那艘快艇要跑,忙提醒叶莲娜:“那家伙要跑!”

韩江傻笑了两声:“谁叫你们这么显眼呢?”

叶莲娜收枪,趴下,扭脸看看韩江,韩江早就傻了。叶莲娜笑道:“怎么样?老掉牙的枪比你厉害吧?”

“所以说你傻,你也不想想,那伙人会如此招摇吗?”叶莲娜顿了一下,又道,“你们想过没有,科考队里有人想寻找那支消失舰队的宝藏,那么墨镜男背后的人又是为了什么呢?”

“好好开你的船!我保你小命没事!”说着,韩江猛地起身,冲着已经离他们越来越近的快艇就是三枪,一个海盗中弹栽入海中。韩江有些得意地瞥了一眼左舷的叶莲娜,叶莲娜轻轻哼了一声,起身,瞄准,开枪,几乎同时,逼近左舷的那艘快艇上,三个海盗同时举起了AK47,韩江见状,暗道不好,可没等他反应过来,“砰!砰!砰!”三声枪响后,那三个海盗应声栽倒。

“也是为了那支消失的大明舰队!”唐风马上想到了这层,不禁浑身一颤。这消失的大明舰队竟吸引了如此多的目光,艾汶岛?NG21!唐风忽然想到了什么,“你们这么一说,让我又想起了向导阿里对我曾说过的那个古老传说。”

“赔?我还没看到你的钱,小命就要交代在这儿了!”吉米倒有自知之明。

于是,唐风又将那个可怕的古老传说,对众人说了一遍。林玉听完后,不禁叹道:“看来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虽然古老的传说并不能和金册上记载的内容对应起来,但我想这一切已经可以说明那个NG21绝不是一个偏远的荒岛那么简单,它就是艾汶岛!”

“别叫了,我会赔你的!”趴在甲板上的韩江冲吉米叫道。

林玉坚定的口气,让所有人都开始相信,他们即将要去的NG21就是那个神秘未知的艾汶岛。

“嗒嗒嗒——”一串急促的枪声传来,唐风还在右舷张望,韩江一把将唐风摁下去,子弹打在了右舷上,吉米心疼地叫道:“Shit,我的伊莎贝拉,我的心肝!”

4

“现在已经是最高航速了!”吉米正驾船全速前进。

摆脱海盗后,“伊莎贝拉”号向东航行,目标NG21。夜幕降临后,韩江接替吉米驾船,叶莲娜和吉米又先后轮换着驾船。经过一夜的航行后,第二天清晨,当初升的旭日照亮海面时,一群海豚伴随着“伊莎贝拉”号跃出水面,吉米轻松地吹起了口哨,唐风揉揉惺忪的睡眼,不禁为眼前的美景所震惊。一望无际的大海,泛着微波,不断送来清新的海风,唐风不禁感叹道:“这是大海最好的时候,要是能在这儿度假那就爽了!”

两艘快艇越来越近,它们的速度明显比吉米的“伊莎贝拉”号要快,唐风已经可以清楚地看见海盗手中的AK47了。“哥们儿,你就不能再快点!”韩江大声冲吉米喊道。

“是啊!这里真美,连海豚和鱼类都多了起来!”林玉也张开臂膀,似乎想要拥抱大海。

“那就试试!”

“看!那是什么?会飞的鱼?那鱼还真有翅膀!”唐风指着不远处一群群跃出海面的鱼兴奋地喊道。

“哼,老掉牙的枪,也比你打得准!”

“别露怯了!飞鱼没见过啊?”韩江拍了拍唐风,正说着呢,两条飞鱼“飞”上了甲板。

韩江笑道:“想不到你竟然会用这么老掉牙的枪,我现在相信你辞职了!”

“好漂亮的鱼!”林玉拾起一条飞鱼。

“这话从你嘴里面说出来怎么这么难听?!”叶莲娜从容地掏出一支苏制TT33手枪,在韩江面前晃了晃,韩江刚要说什么,叶莲娜正告他,“你不要误会,这不是联邦安全局的配枪,我告诉你,这是我在黑市上花300美元买的。”

韩江也拾起一条飞鱼,对唐风说:“这不是翅膀,是长得像翅膀的鱼鳍,不知道飞鱼的鱼翅好不好吃?”

“那就好!”韩江又看看叶莲娜,“别在这儿杵着啦!有什么家伙都掏出来吧!你不会辞职把枪都交了吧?”

“你想吃了这鱼?”唐风惊道。

“会,当然会!”唐风略显生疏地摆弄了一下手枪。

“你们东方人真是奇怪,这鱼鳍有什么好吃的?”吉米摇着头说道。

“少废话。枪还会使吧?”韩江大声问道。

“你懂个屁!甭整天西方、东方的,大家都是地球人!”韩江半开玩笑地冲吉米嚷道。

“海盗一般都出没在航线繁忙的水域,这里荒凉偏僻,海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唐风正说着,韩江一把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塞进唐风手中。唐风定睛一看,正是墨镜男用的那支捷克制CZ75型手枪。

“你跟那些海盗也都是地球人!”韩江身后忽然传来叶莲娜的声音。

“海盗船?”大家紧张起来。韩江也判断出了那两艘船的性质:“不错,是海盗的快艇。这里怎么会出现海盗的快艇,他们要干什么?”

韩江一见叶莲娜立马没了脾气,憨笑道:“是啊,都是地球人,不过他们是地球人的败类,我们要代表地球人消灭他们!”

吉米一边忙着转向,一边不忘回头观察:“不是渔民的船,也不像印尼的执法船,倒像是……像是海盗船。”

韩江的憨样逗乐了叶莲娜,叶莲娜讪笑道:“还是快把这两条鱼放了吧!”

小船由远及近,移动速度很快,韩江盯着小船,问道:“那是什么船?”

“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啊!叶莲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柔善良了?”韩江继续跟叶莲娜贫。

“该死!后面怎么冒出来两艘船?”卢卢克的骂声将唐风从回忆中拉了回来,原本陷入死寂的船舱内,顿时炸开了锅,所有人刚才都把注意力集中到金册身上,不知何时,“伊莎贝拉”号后面尾随上来两艘小船。

“少废话,你放不放?”叶莲娜把眼一瞪,五大三粗的韩江夸张地手一抖,那条飞鱼一下跃入了海里,林玉也将另一条飞鱼放了。但让他们没想到的是,他们刚放了两条飞鱼,不知怎的,成群的飞鱼向“伊莎贝拉”号“飞”来,成百上千条兴奋的飞鱼不停地跃上甲板。“靠!这是怎么了?”吉米惊叫道。

2

吉米叫声刚落,“砰——”的一声,一条飞鱼硬生生撞在了驾驶舱的挡风玻璃上,厚重的挡风玻璃竟裂成了数块!

……

“该死!这次出航就没顺过!”吉米大声抱怨完,嘴里不知在小声念叨什么,像是在祈求上帝保佑。

“是这样……”唐风开始犹豫起来。就在唐风思考的时候,一声春雷响过,竟震得他心惊肉跳,唐风又抬头看了看窗外,天已经黑了下来。

唐风也对这突如其来的飞鱼感到惊奇,众人七手八脚将跃上甲板的飞鱼抛下海里,但仍然有源源不断的飞鱼冲上甲板,一条飞鱼正跃入唐风怀中。唐风忙不迭地将飞鱼抛入大海,说:“这群飞鱼好像在跟着我们游!吉米,能不能加快速度?”

孙鲁点点头:“是的。我之前已经跟李教授在网上聊过,他对这个项目很感兴趣。”

“好吧!这些该死的鱼!”吉米说着,加快了速度。动力强劲的“伊莎贝拉”号开始加速,迎着海风,唐风、韩江、吉米都大声呼喊起来,就连一直不苟言笑的叶莲娜和压抑已久的林玉也跟着大声呼喊起来,成群的飞鱼被甩在了后面。几人喊累了,唐风回头忽然发现卢卢克医生紧皱眉头,似乎忧心忡忡。

“李教授?他也要参加这次科考?”

5

“我已经找过了李楚材教授,是他告诉我你在这儿,所以我才找到了你。”

唐风关切地询问卢卢克:“医生,身体不舒服吗?”

“哦?那你找谁?”唐风有些吃惊。

卢卢克摇摇头,用有些口音的中文回道:“我身体很好。”

孙鲁无奈地把手一摊:“如果你实在不愿意去,那我也没办法了。其实我今天来主要并不是来找你的。”

“那你为何忧心忡忡的样子?”

唐风摇摇头:“这可不像是你说出来的话啊!至于那个论文,我还没想好要写呢,我手头上已经有两个别的课题要研究。”

“因为那些飞鱼。”

孙鲁撇撇嘴:“你不是正准备写一篇关于中国古代海洋文明的论文吗?这次去东南亚不正是好机会,再说即便你没发挥什么作用,就当是去东南亚玩一趟嘛!反正不用你花钱。”

“哦?”唐风不解。

“可我觉得我似乎在这次科考中派不上什么用场,那无人荒岛上会有什么有价值的人文遗迹?”唐风对这个项目兴趣不大。

“飞鱼一般大规模出现,跃出海面,是因为遭到了大型捕食鱼类的追逐,才惊慌失措地跃出海面。”卢卢克解释道。

“和我们一起参加这次科考,用你的专业为我们服务!”孙鲁道。

“大型鱼类?”

“还真挺复杂的!”唐风粗粗看完了文件,然后反问孙鲁,“那么,你需要我做什么呢?”

“比如剑鱼、金枪鱼、鲨鱼等。”

“不,他们学校对这个项目并不感兴趣,据说后来是美国的一个基金会主动资助林家栋的,另外,还有部分资金来自于日本的火山学家加藤正夫。”孙鲁介绍道。

这时,吉米接过卢卢克的话茬说道:“他的意思是这附近海域可能有凶猛的大型捕食鱼类!”

“哦?不是林家栋吗?”

吉米的话让众人一惊。“锯鳐?!”唐风脱口而出。

“不过科考的资金来源比较复杂!”

韩江也心有余悸:“不会是锯鳐吧?”

“不过什么?”唐风没有抬头。

“我不知道。”卢卢克想了一下,又道,“我没亲眼见到袭击你们的锯鳐,不过听唐风的描述我觉得很奇怪。从两个方面讲都很奇怪,第一个方面,一般锯鳐是不会攻击人类的,更不可能那么准确地攻击你们,刺中那个墨镜男,这完全无法解释;第二个方面,普通锯鳐也不可能长到那么大,性情也不会那么凶猛,更重要的是锯鳐的锯齿不可能那么锋利,刺穿船底,即便那船底是木制的,一般锯鳐也很难做到。”

“是新加坡国立大学的生物学家林家栋,他女儿也是一位年轻的地质学家,不过……”孙鲁停了下来。

唐风听了卢卢克医生的话,不住地点头:“我也早就感到奇怪,虽然我对生物,特别是鱼类并不了解,不过我也对锯鳐略有耳闻,那条攻击我们的锯鳐确实太凶猛,太……太不可思议了!”

孙鲁没说什么,唐风看着资料,忽然问道:“这次科考是谁组织的?”

“深海之中还有许多我们人类不了解的生物,特别是在这么一片偏僻荒凉的海域,我想也不排除有一个锯鳐的亚种,可能会长到那么大。至于说到那锯鳐准确刺中了墨镜男,这倒是很值得怀疑的事,很明显这应该是人为操控的。”韩江推断道。

唐风还在低头翻看孙鲁带来的资料,灯忽然灭了,教室瞬间暗淡下来。唐风抬头看看教室门口,没有人,再看看窗外,雨依旧淅淅沥沥下个没完,孙鲁也回身往教室门口望去,唐风笑道:“可能是哪个热爱环保的学生干的!”

“对!这是最值得怀疑的地方。墨镜男背后的势力显然不希望你们从他身上知道更多的事!但他们是通过何种方法控制锯鳐的呢?”叶莲娜说出了自己判断和疑问。

“似乎没有。但那个区域很偏远,谁知道呢?也许岛上有原住民居住!”孙鲁耸了耸肩。

“无非是定位与诱导。”韩江说道。

“这个地区有居民吗?”唐风还是有些费解。

“如何定位和诱导呢?”叶莲娜反问。

孙鲁摇摇头:“你还没听明白,这次科考很全面,不仅仅是考察大海啸对自然环境的影响,还包括对人文环境的影响,所以我们现在除了地质学、火山学、气象学、生物学、大气科学、海洋科学等方面的专家外,急需考古学和人类学、语言学、民族学等人文科学方面的专家。”

韩江诡异地笑了笑:“叶莲娜,这个事你应该最在行啊?”

“对环境的影响?我是搞考古的,好像跟我的专业不沾边啊?”

叶莲娜立马变色道:“你什么意思?怀疑我?”

“嗯。这个项目主要是研究2004年印度洋大海啸对这个地区环境的影响。”

“不,不!我哪敢啊!”韩江没料到叶莲娜反应如此强烈,忙摆手道,“我是真的不知道那些家伙用了什么技术,在座的人当中应该只有你最了解这方面的技术,所以……”

“哦?NG21?!”唐风看见了文件上的标题。

“所以你怀疑我,韩江,这次你从一开始就怀疑吉米,然后又开始怀疑我!难道我们过去的默契都没有了吗?”

孙鲁则介绍道:“是一个国际合作的考察项目。”

韩江只得收起了笑脸:“叶莲娜,你多想了,我是虚心向你请教。”

“这是什么?”唐风低头快速翻阅那些文件。

唐风也只好上来好言相劝:“叶莲娜,别生韩江气了,他就是一个贱人,大贱人,长了一张找抽的贱嘴!”

“以前没有,现在不就有了。”说着,孙鲁从包里翻出一沓资料,递给唐风,“看看这个吧!”

叶莲娜看见韩江像个犯错的小学生,又听了唐风的话,想笑,但还是忍住了,她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道:“如何定位和诱导?我现在也不得而知,不过我想墨镜男背后的人,一定有很深的军方背景。”

“哦?正事?你搞海洋科学的,我搞考古的,咱俩之间似乎没什么工作上的正事吧?”

“军方背景?”唐风不太明白。

孙鲁苦笑:“算了,我们还是谈点工作上的正事吧!”

叶莲娜进一步解释道:“你们想想,以我的经验,竟然对这种技术一无所知,可见这种技术非常高端。所以我推断这股势力应该有某国军方背景,还不会是一般的国家。”

“不会吧?你一般是不会跑我们学校来的,因为这是会让你伤心的地方。”

“就不会是一些公司或是私人所为?”唐风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来找你啊!”孙鲁笑道。

“私人?几乎不可能,公司不排除这种可能,但这种公司也一定有军方背景,而且应该是很有实力的大公司。”叶莲娜想了想,又接着说道,“如果是军方或大公司所为,那问题就很严重了,军方、大公司、海盗、金册、艾汶岛、消失的大明舰队,这似乎是根本没有交集的一些东西,竟然在这里奇迹般地交织在一起。”

“你怎么跑我们学校来了?”唐风兴奋地问孙鲁。

叶莲娜说完,卢卢克医生摆了摆手,道:“我所担心的并不是什么军方背景,而是那凶猛的锯鳐还会不会出现?抑或是还有什么更可怕的生物?”

唐风和台下的同学一样在盼着下课铃早点响起,也好快点结束这让他自己都感到无聊的课程。终于,下课铃响了,学生迅速离开教室,唐风低头整理资料,关上电脑,他忽然觉得似乎有个人站在教室门口,一抬头,看见从阶梯教室后面走下来一个人。那人笑着看着唐风,唐风一眼认出来人是已多日未见的孙鲁。

“更可怕的生物?”唐风嘴里喃喃自语,下意识地向林玉望去。林玉瞪着一双写满恐惧的大眼睛也在看着自己,唐风知道他们都回忆起了那个诡异凄厉的怪声。

窗外春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偌大的阶梯教室里没有几个学生,虽是下午,光线却很暗。阶梯教室里亮着灯,唐风一个人已经在讲台上口若悬河地讲了快两节课,下面学生似乎对他讲的课并不感兴趣。唐风时常想自己一定是个失败的老师,也许做学问才是他唯一感兴趣的事,但学校偏偏还是给他安排了教学任务,自己也只好勉为其难。

就在这时,不知从哪儿飘来的乌云遮蔽了明媚的阳光,原本热闹的海面上顿时平静下来,飞鱼和海豚都不见了,甚至连飞翔的海鸟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前方的海面上忽然升腾起了浓浓的雾气,“伊莎贝拉”号陷入了一片死寂,在浓重的雾气中,唐风隐约看到了寂静的海岸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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