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妈妈赢了。”
“这就是所谓的激烈讨论，杰克。打架是你正在看的书里面的内容。区别很大。不管怎么说，我们把问题解决了。像大人那样。”
“不得不接受的是，妈妈只是想把这件事当成我们家的内部事务，你知道的。我应该先跟她商量的。”
“我听到你说的了。”
杰克耸了耸肩。“那达伦来不了了。”
红玫瑰摇摇头。“当然不是。大人不打架。”
“来不了了。对不起。”
男孩的表情放松了下来。他还是满脸狐疑地看着红玫瑰，把书放在一边。“你和妈妈打架了吗？”
“因为妈妈讨厌他。”
“不是。”
“你的母亲不是讨厌达伦。只是……”
“不知道呢。才刚刚开始。”杰克紧盯着红玫瑰的目光。“你该不是要告诉我，太暴力或诸如此类的？”
“他使她难堪了。”
“毋庸置疑。这本书是关于什么的。伊拉克？还是阿富汗？”
“我也让她难堪了，”红玫瑰笑了。“抓住一切机会。”
“是的，没错。”
杰克终于报以一个笑容。“我也是。”
“当然了。英国空军特别部队和警察之间有很多的相似之处。”
“咦，我说。要不然这样，我尝试安排去局里进行参观，你和达伦，在我们走之前？”
杰克停了一小会儿，抬头说，眉头间充满了不信任。“你看安迪·麦克纳布的书？”
“警察局？”
“安迪·麦克纳布？很酷。我喜欢他的作品。”
“也许可以坐着警车去？”
杰克把书举起给红看，眼睛丝毫不离书页。
杰克的眼睛闪闪发光。“真的吗？”
红玫瑰坐到了床上，把弄着双手，像在扯着一条无形的线，她清了清嗓子说道：“你在看什么书？”
“当然了。为什么不是呢？我认识的一些人欠我一个人情。”
杰克耸了耸肩，哭红的眼睛回到了书上。
“那真是太酷了！我可以给他发消息吗？”
红玫瑰蹑手蹑脚地把门推开一个缝，把头探了进去。“我能进来吗？”
红玫瑰点了点头。“只要我们和好了，可以吗？还有，不要再跟妈妈提假期安排的事了。成交？”
床的弹簧响了。“醒着呢。”
杰克抬起身，从床头柜上抓起手机。头也不抬，把手掌举到空中等着红玫瑰击掌。
红玫瑰拍了拍杰克卧室的门。大声地呢喃道，“杰克。你还醒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