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儿不无聊。我打听了，这个申雪是个风流货。”
“你说些什么话儿，无聊！”
“人家怎么啦，你少在这里污蔑人！”兴华站起来，“你现在怎么就跟个农村长舌妇似的。”
“跟我怎么没关系。”玉萍冷笑一下，“她长得好看是不？她说话儿好听是不？”
“你别走，你老实说，她没怎么着你吧？”
“就凭她适合干那个。”兴华目光尖利起来，“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到底想说什么？”
兴华哭笑不得：“你说呢，你说她能怎么着我？”
“这么多老师你怎么偏偏调她，凭什么，她怎么做的工作？”
“我哪里知道，”玉萍顿一下，“上回她送的衬衣，我不知道你就自己穿上了，穿着怪合适也怪舒服是吧？”
“那是。”
“是啊，怪合适也怪舒服，怎么啦？”兴华转脸盯视着她。
“你是局长，你不同意她肯定也去不了。”
“我就是想说这事儿。她盯上你了要勾引你，你知道吗。”
“不是我，是根据需要，大家研究讨论定下来的，怎么着？”
兴华什么也不说转身就朝卧室走，走两步又转身回来：“你别胡说八道好不好，在家里也不要满口胡言，她是我的学生，是我十几年前的学生！”
“是你把她调过去的？”
玉萍一下子站起来，不知是释然还是好奇：“什么，是你的学生？你刚教学时的学生吗？”
“是啊，怎么着？”兴华不满地扫她一眼。
“是，我的第一届学生！十几年不见了，她改了名字。”
玉萍舒一口气，看着他：“实验中学那个叫申雪的，要调到教育局上班？”
“哦，怪不得。”玉萍醒悟，“你刚才翻箱倒柜地找，是不是就因为她？是不是找她写的话？”
“好好，”兴华搓手点着头，“你有什么事儿快说。”
兴华点头说是。得承认，她此时的联想能力超乎寻常。
兴华擦洗完，两人来到客厅坐下。兴华想开电视机，玉萍把遥控器一把夺过来，“先别看电视。”
“她上面写的什么话？”玉萍又亢奋地追问。
兴华只得下来，玉萍又拽他到卫生间，把他浑身上下抽打一遍，又让他先洗手再洗脸，她在旁边监督着。
“激励学习的话。”
“一个学生的几句话还用得着你这么去找，又不是神仙传授的秘诀。快下来，我跟你说个事儿。”玉萍说着揪住他的毛衣往下拉。
玉萍摇着头：“我不相信。”接着过来拉他去书房，“走，再找去，我跟你一块儿找。”
“一个学生写的几句话。”
三十六
“记着什么东西？”